那男人速度很快,白景蘇緊追慢趕才拉近了和他的距離。
男人抱著周丹丹快速的奔跑著,他回頭,身后的白景蘇眼看就要追上了他。
他暗暗瞇起狹長的鳳眸,若是被身后這個人捉到,他會相當麻煩。
男人低眸,看著懷里的周丹丹邪笑起來,一只手指伸在了她的唇上,“乖,不準泄露我的身份!”
話落,長臂用力向后一拋,仿佛周丹丹只是一個貨物般。
那么高的高度,就算不摔死,也要受點傷。
白景蘇眸色一厲,一躍而起接住了嚇得尖叫的周丹丹。
再一抬眸,剛剛的那個男人已經(jīng)消失的無影無蹤!
白景蘇咬了咬牙,還是讓他給跑了!
郁悶的看了眼懷里的周丹丹,猛地把她摔在地上,疼的周丹丹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站起來。
“啊……你怎么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啊……”周丹丹揉著渾身的酸痛,還想再說什么,卻被白景蘇一個眼神,嚇得咽了回去。
“自己走回去!”白景蘇冷冷的瞪她一眼,隨后從身上找出一根繩子將周丹丹的上半身捆住,牽著一頭往女生宿舍的方向走去。
審了一夜,周丹丹死活不說出自己和丁梅的關系。
早上七點,我來到周丹丹的宿舍門外守著她,等她一出來,就帶著她去隔離室看丁梅。
我就不信看不出個什么疑點來!
白景蘇跟著我一起來到隔離室,透過巨大的無縫隙玻璃窗內(nèi),丁梅渾身上下,沒有一處還是好好的肌膚。
她的頭發(fā)早已臟的油灰結在一起,整張臉只有眼球還算好的。
她黑色的瞳孔突然轉(zhuǎn)到窗外,看見我們,像瘋了一樣,用力的沖了過來,身體撞在玻璃窗上。
丁梅不停地拍打著玻璃窗,像是想要說什么。
我連忙找來隔離室的工作人員,請他打開隔離室的語音功能。
語音通話一打開,我就看到丁梅眼睛里含著淚水,看向我身邊的周丹丹。
“丹丹,你居然來看我了?”
“我裹成這樣你都能認得出來?”周丹丹驚訝的看向她,自己帶了大大的口罩和帽子,全身裹得一處皮膚都不露,連親爹都不一定能認出來!
“我記得你的眼睛。”丁梅笑了笑,嘴角的膿包頓時被擠到,流出了墨綠色的腥臭的膿水。
周丹丹沉著臉,“我是來看你死沒死!”
“總之你能來,就證明你還關心我!”丁梅說著說著,哭了,被關在這里兩天,沒有一個人來看過她。
班主任請來的那些教授一進來就被熏得立馬出去,只能開一些亂七八糟的藥水,拿她的身體當實驗。
我在一旁聽得有些來氣,忍不住就脫口而出,“丁梅,你再這樣就不是善良,而是懦弱了!”
我剛說完,白景蘇猛地拉我下手,示意我不要說得太多。
“你是……”丁梅疑惑的看著我,想了半天,才開口,“你是隔壁班的女生吧?”
我點了點頭,還沒來得及回她,就被白景蘇拉了出去,說給她們時間單獨聊聊。